哈哈,徐公子别又多想。”
“不会。”徐础笑着摇头。
“总之我们奚家分得清是非曲直,徐公子所为,件件光明正大,楼碍却不一样,他是奚家最大的仇人,哪怕战至一卒不剩,奚家也要报此血海深仇!”奚援疑举起拳头,却没有砸下去,而是慢慢放下。
“要去汉州报仇,先要平定荆州局势。”
“没错,所以恒国公将杨江王请去议事,希望大家一块商量出个计策,两军合力,击退南匪。让陈病才知道,荆州虽弱,却不是他欺负得了的。”
“水陆并进,我看南军胜算无几。”
奚援疑眼睛一亮,“得徐公子此言,令我信心倍增。”
“不敢当,我久已远离军务……”
“所谓旁观者清,像徐公子这样的人,离得越远,看得越清。”
奚援疑与徐础聊个不停,几乎没怎么喝酒,言语间,尽是对徐础的敬佩。
宴席持续至夜半才告结束,回到住处,昌言之倒头便睡,徐础却睡不着,反复思 索奚援疑的话,还是觉得其中有诈。
次日一早,奚援疑派人送来请柬,邀徐础午时赴宴,特意让仆人强调:“没有外人,就是奚将军与徐公了,一同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