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如此镇定,那信是写给恒国公的?铁将军跟他有交情……不对,铁将军降世军出身,怎么可能与奚家相识?必然是投降蜀王的益州官吏,与荆州人比较识,铁将军托他写的信,对不对?”
徐础点点头,毕竟涉及到妇人之间的事情,他不好说得太明白。
昌言之惧意一去,饿感来袭,揉揉肚子,“就算是俘虏,也应该管饭吧?”
“这些人若是有饭吃,也不至于拿我换粮。”
“未必,这分明就是一群强盗,拿公子当人质,总要换点什么。”
徐础又说错了,不久之后,真有人送来食物,准确地说是两碗粥,没有菜肴,也没有筷子。
昌言之捧着碗看了一会,抬头看向送饭的士兵,“这里面真有米粟吗?”
“你不吃别浪费,还给我,我还能再喝十碗。”士兵舔舔嘴唇。
昌言之急忙喝一大口,赞道:“还真有一点的米粟的香味,多嚼两下,好像能咬到米粒儿。公子也吃点,解渴也好。”
徐础也喝一大口,“就是淡了些。”
“已经没有盐了,也不知奚家肯不肯给点盐巴。”士兵颇为期待。
昌言之大口喝完米粥,将碗还回去,士兵仔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