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地说。
徐础笑道:“我乃襄阳使者,襄阳倾危,求助于人,所以我孤身来此,只带随从一名。此去奚家、杨家,却是南军使者,南军兵多将广,陈将军勤王、援襄,忠义双全,我若再孤身出使,十分不妥。”
将领无言以对,撇撇嘴,不再吱声。
陈病才道:“给你一队鼓吹,一队卫兵,安车一辆,旄节一杆,够了吗?”
“足够,原本我有七分把握,如今已有九分。”
陈病才轻笑一声,“那就出发吧。”
“冷大人的信请还给我,那封信出错,留在这里倒成一个笑话。”
陈病才对那封信并不在意,命随从去自己寝帐中拿来,还给徐础。
鼓吹二十人、卫兵二十人,很快到齐,徐础乘车,黑色旄节立于身边,不知陈病才从何处寻来,已经有些破旧,兽毛脱落,但是远处看不出来。
昌言之背着行李骑马护车,趁周围人不注意,小声向徐础道:“这位果然好名,军中竟然携带这些东西,必是想着风光进入东都……”
徐础嘘了一声,陈病才率众将送行,走来道:“三日之内,徐公子可有消息?”
“明日必有显露。”徐础在车上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