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什么时候离开夷陵的?”
奚援疑脸色忽红忽白,干笑道:“今天早晨……奇怪,徐公子怎会……”
“说来话长,但我现在是南军使者,特来求见恒国公。”
奚援疑脸色一直无法恢复正常,“你……徐公子怎么知道恒国公在营中?”
“我听说杨江王从江陵返回,猜测恒国公大概也会前来督战。”
“徐公子请随我来。”奚援疑显出几分紧张不安。
中军帐里人不少,恒国公、荆州牧守奚耘正与众将议事,其中大部分都是奚家子孙,你一言我一语,纷纷献计献策。
奚援疑咳了一声,“启禀奚公,南军使者徐础来了。”
奚耘一直低头看桌上的地图,听到“徐础”两字,倏地抬头,眼中寒光一闪,随即恢复正常,帐中其他人也都惊讶地看过来,无论认识与否,都从头打脚地打量徐础。
徐础上前两步,拱手笑道:“恒国公别来无恙?”
奚耘与徐础从来没有正式见过面,而且奚、楼两家不和,并无交情,对徐础,奚家人尤其憎恨。
一名奚家人怒气冲冲地走向徐础,奚耘冷冷地说:“你要干嘛?”
“父亲,请允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