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使者。”
奚耘脸色微变,以为这三家已然联手,虽说江北两家实力都不够强,但是也能给他造成不小麻烦。
奚援疑道:“襄阳冷大人与咱们奚家一向友善……”
“所以你就信他?”奚耘冷冷地问。
奚援疑脸上一红,也不敢多说。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奚耘又问。
徐础拱手,“请恒国公率军北上,一同助守襄阳。”
“嘿。”奚耘从书案上抽出一封信,扔在地上,“你来看这是什么?”
徐础没有俯身看信,笑道:“冷大人写给恒公国的求援信,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来我这里?”
“因为我还知道,恒国公必然婉拒,所以我必须来一趟。”
“你觉得自己能劝我改变主意?”奚耘笑道。
“不,我来献策,助恒国公夺取襄阳、逐退并州军、争得单于信任,从而转危为安,保荆州与奚家满门的安全。”
明明不信,奚耘还是动容,因为徐础正说中他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