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奚家兴盛,有你一份功劳,我从来没忘。”
奚仞十几岁时,曾经自愿替父为质,深入敌国,虽说没受过太多苦头,但是成、吴交恶,他曾若干次险些丧命,但也因此得到父亲宠爱,远超诸兄弟。
二十多年过去,奚仞知道,自己又得站出来,“父亲不必唉声叹气,你在此督战,我带三千人前往襄阳,冷遗芳听话就好,若生异心,我砍下他的脑袋给父亲送来,然后死守城池,等父亲带援兵过去。”
奚耘不吱声。
奚仞慨然道:“父亲还犹豫什么?事已至此,奚家别无出路。徐础虽是无耻之徒,说的话却有三分道理,奚家即便要向单于低头,也得先守住整个荆州,示敌以强,然后再做打算。”
“徐础的话何止三分道理?他有九分道理、一分假话,他自以为聪明,可是比他更厉害的谋士,我也见过,嘿,都没活到现在。”
“父亲究竟怎么想?”奚仞有些焦躁。
奚耘再不犹豫,“奚家终归有人。奚仞,你带兵五千即刻发出前往襄阳,多找可信死士,到了襄阳,不必管冷遗芳顺从与否,找机会将他杀掉。冷遗芳趁乱自立,对咱们奚家已无忠诚可言。”
“是,父亲,我这就去调兵。”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