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而为襄阳、为九州。”
“那就更令人钦佩了。徐公子前往宋营,需要经过夷陵城,我写封信吧,以免发生误会。”
“正要劳动恒国公。”
奚耘已经将信写好,交给奚援疑,突然又道:“信不如人,徐公子如今十分重要,没有你,议和千难万难——这样好了,援疑陪徐公子走一趟,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徐公子安全。”
“是。”奚援疑躬身道,将信收在自己怀中。
徐础道:“那就要辛苦援疑将军了。”
“没什么。”奚援疑平淡地说。
徐础告辞,叫上昌言之,吩咐陈病才派来的卫兵:“明天一早你们自回营地,转告陈将军,午时左右,我必回去。”
夜色正深,奚仞的五千兵马正在聚集,徐础反而先出营地。
奚援疑只带十名士兵跟随,全都骑马,很快赶到夷陵城下,城门一叫便开。
守门头目向奚援疑拱手,抬头见到徐础,大吃一惊,“你……”
“我说过会回来。”徐础笑道。
头目因为上次放行徐础,被赶回来的杨钦哉狠狠训斥一顿,再见到其人,立刻就要拔刀。
奚援疑喝道:“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