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础隔着士兵向杨钦哉拱手,“在下徐础,见过江王。前日承蒙款待,今日得见,幸甚。”
“不必客气。”杨钦哉冷淡地说,“你让我小心,是什么意思 ?”
徐础给“江王小心”准备了两种解释,一种是小心台阶,另一种是小心奚家,眼见杨钦哉门后藏兵,解释就只剩下一种。
“有些话不好当面说。”
奚援疑怒道:“徐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奚家行事磊落,没有什么不能当面说。”
杨钦哉道:“对,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当面说。”
“口说无凭,眼见为实,江王稍等一会,自会明白我的意思 。”
“一会是多久?”
“不到一刻钟。”
杨钦哉可以等,但是不想无故得罪奚家人,于是向奚援疑道:“时局混乱,奚将军别怪我多心,待会若是发现这是一场误会,我向你磕头赔罪,至于这位徐公子……我也给你一个满意交待。”
奚援疑狠狠地看一眼身边的徐础,“磕头赔罪就算了,既然结盟,咱们就是自家人,小小误会解释清楚就好。徐础——我带回营中,交给恒国公处置,他满嘴谎言,不值得信任,我也不带他去见宋取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