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八个月以内,我没办法自证清白。”
“但求问心无愧,无需自证。”
“我还知道,单守益州难得长久,可是本州新遭重挫,无力向外扩张,与群雄联合,又无人可选。”
“宁王呢?”
“嘿,徐先生此番亲至金都城,就是为了阻止益州投向宁王吧?”
“我希望听听铁大将军的真实想法。”
“宁王此前不止派来使者,还派来一位将军,毫不掩饰夺益之心,而且以他的为人,必然征调无度,益州从命,则兵粮尽失,无力自保,益州不从,则前功尽弃,给宁王征益提供借口。”
“铁大将军说得没错,但眼下也不是得罪宁王的时候。”
“我已经派人去见宁王,告诉他益州愿意提供粮草,但是数量由我们根据当年收成和存粮多少自己决定,派船送到夷陵,与宁军交接。”
“宁王没有拒绝的理由,至少现在没有。”
“但这并非长远之计,宁王平定荆、吴之后,还是会调头攻益。”
“未必,宁王如果只想划江而治,则必定攻益,如果他有席卷天下之心,必然北上与贺荣人、梁王、晋王等争锋。”
铁鸢沉吟良久,“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