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双脏兮兮的竹筷,也不管卫生与否,将竹筷探入碗中吸溜吸溜地吃了起来。
那汉子的吃相更是难看,所幸这帐篷里也没旁人欣赏他俩的粗鲁模样,两人便都不以为意。
汉子很快吃完了缸中的食物,抬头打了个饱嗝,低声咒骂道:“我真是日了他个姥
姥。这鬼季节,干啥非要上这山来?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我说小沈,你这次下了山,就快换个工作吧,老跟着这科考队胡转悠,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命给丢喽!”
“嗨。”沈源笑了一声,一边嚼着嘴中的吃食,低声回应道:“谁还不是图个生计。我说陈导,您将这山里说得这么邪乎,老把死啊死啊的挂在嘴上,是有什么传说故事吗?”
“故事?这你可问错人了!你若问我山上的野物、或是地形地貌,我都能给你说出个门道来。可是故事嘛你应该去问那群藏僧,说起这山里的故事来,他们能和你说上七天七夜,定要劝得你信了他们那劳什子教派不可。”陈姓大汉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摆手说道,看样子对他自己口中的“教派”极看不上。
一提到“藏僧”,沈源便压低了声音,问道:“陈导,这群和尚都是哪来的啊?我看他们也不像是正经和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