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艰难的样子。”
“旧年说他家里头的叔叔们不争气,来强夺长房的家产,后头又说好了,”王夫人说道,“刚才你姨妈说日常无需供给,我想着她家里头不会艰难如此。”
王夫人到底是居于内帷,许多外头的事儿都不是很清楚,王熙凤消息就灵通多了,她嘻嘻一笑,“太太还不知道呢?外头薛家这位表弟,这一两年,可不知道赚了多少银子了!您还说人家过的艰难,却也不会,单单那避瘟丹还有盐引改派的事儿,就是富得流油,金陵咱们老家那边,来往书信都说的清楚,只怕现在谁家里头都没有他家里头有钱。”
“这不过是采买药材,那里就这么生发了?”王夫人道,“他们家里世代为商,有些钱也是有的。”
“那可不一样,”王熙凤笑道,“这位薛家的表弟算是人才了,这避瘟丹有了名声,还有那两淮的盐引,咱们的林姑爷,可都是委任给了这一位薛大爷来办的,琏儿也算是见过世面了,这一去扬州奔姑太太的丧,回来可是佩服的紧,说这一位表弟在扬州跺跺脚,盐商们都吓得双腿发抖呢,更别说他帮着盐引的事儿,林姑爷那里就给朝廷交了二万万的白银,若是都从他手里过,能赚多少银子,太太自己个想罢。”
王夫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