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外甥女入京来一直不想去见面,也是怕触景生情伤心罢了,真真是苏子瞻所言: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了!”
两个人这么悄悄说话,戏台上的琴箫声又很是热闹,左近的贾政竟然没听到这话,薛蟠又连忙宽慰,“我也好生教训了侯家一番,后来姑太太过世的时候,林世伯和林妹妹都在边上,走的安详,大老爷也无需过于伤心了。”
贾赦叹了一口气,收敛了心神 ,又赞许道,“你办得好,说起来,还是我们家如今气势不成,”听到了自己昔日最疼爱幼妹的际遇,越发坚定他要干某一件事儿的用心,“不然怎么会一介商贾之家居然敢如此行事,你既然问义忠亲王,怕他老人家生气此事儿,贤侄放心,必然不会。”
薛蟠狐疑道,“为何不会?”须知道这些大人物最要紧的就是要面子,若是落了他们的面子,比什么事儿都要得罪深了他们,贾赦笑道:“这一位老亲王十分的宽厚仁德,待人大方热情,有古仁人之风,这些小事如何会放在他的眼里,何况侯家只是一介商贾,算不得什么,就算是知道此事儿,也不过是一笑了之,既然有这样的机缘巧合,贤侄径直和老亲王去打招呼就是了,反而说不得会引起他的青目,须知这可是大机缘!”
薛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