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连山显然早就有所预备,他连连笑道:“薛兄说笑了,薛兄家世渊源,经济之道乃是世人皆知,我若是还和薛兄比这算术之法,岂不是就瞧不起你了?这一节我方是万万不敢比的,若是薛兄一定要比,我们这些人,也只好认输。”
薛蟠凝神 沉思 ,“那你的意思 ,要如何比啊?”
“如今这诗词虽然比了,但却还未精彩,诸位大人也还未听得过瘾,”薛蟠笑道,“不如咱们再比这个如何?这一次就让你们出题是了,我大人有大量。”
卢连山狐疑的盯着薛蟠,他原本也是如此之想,但薛蟠这样说,他倒是有些举棋不定了,他看了一眼应弘,心里头又想这一局不容有失,不能够再让薛蟠得势,于是笑道,“诗词咱们且不急,刚才才听了薛兄的大作,大家伙意犹未尽,还要好生品鉴品鉴,咱们还是换一样新的才好。”
“要换什么?”薛蟠不以为意,虽然他心里头也紧张的很,怕这些人又闹什么幺蛾子,这琴棋书画,薛蟠是样样不精通,或者说是根本就不会,如果这几样东西要被选出来比,围棋,作画、下棋薛蟠是全部抓瞎,今日如果这么丢脸的比赛失败被赶出咸安宫,那可不是什么好听的传闻让人可以提起的,薛蟠虽然无所谓,但在母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