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宝玉,“和他吃什么饭,咱们还是回去到里头吃。”
贾政也知道贾母若是吃饭的时候怕是要找宝玉,于是命两人自便而去,等到饭后再来伺候,徐菊人言道不必,“午后我还要去翰林院,说是要议一议日本的事儿。”
宝玉和薛蟠离开,贾政听到徐菊人如此说,因而问道,“日本那边有什么事儿吗?”
“自然还是那瀛洲的事儿,”徐菊人说道,“自从扶桑之战,从高丽出兵,登陆扶桑,夺了两洲十三岛,又赔款数万万,但后来英法俄三国作梗,逼让咱们大越朝退出四国,只留下了北海道一处为领土,圣后名为瀛洲,设置总督一职,如今也有些年数了,这些年朝中的人对着瀛洲颇有非议,认为扶桑已经服软,天朝有好生之德,无需逼迫过甚,又说这银钱靡费太盛,每一年户部和鲸海拨给瀛洲的银钱,实在是惊人,故此有兴废瀛洲治所的说法出来,前些日子,户部郎中上了折子,圣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政事堂下诏,命各部院共议此事,怎么,存周兄不知道这回事儿?”
“庶务缠身,许多事儿都没来得及问过,”贾政说道,“所幸你菊人来了,还要问一问你是怎么看的,请!”
薛蟠和宝玉出了贾政的外书房,詹光在一路陪着,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