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却不知道药效如何,却还要等着人试药了才成。”
这是拖延战术,薛蟠也是没办法,王母延寿丹这种保健类的药物,和避瘟丹那种治病的药,当然见效程度不一样了,“那公公这么说,我也自然没法子了,”薛蟠无奈说道,“谁叫这有钱的才是爷呢,您要给府库,不给也是您说了算。”
“这事儿是小事儿,也亏得你这时常挂在嘴边,我知道你说这个,是想着我不好意思 ,别的地方你就能多赚些东西去,”安福海看穿了薛蟠的用意,“我且告诉你,我是不会不好意思 的,这在官场上,或者是宫里头,会不好意思 的人,早就死绝了。”
“好吧好吧,”安福海慧眼如炬,那薛蟠也无需经常提这事儿了,“您要交代什么事儿?可不要再是什么难办的事儿了,何况这天下最难办的事儿,到安公公这里头都办得好,何须来麻烦小子?”
遇到安福海算起来也没多少好事情碰到过,第一次就把自己的销号给耽误了,后来还被迫在宫里头滞留了一个晚上,所幸没出大事,再后来害得自己在咸安宫结下应弘这个死敌,都是拜眼前的这安之若素的死太监所为,他要交代办事,只怕是极难,不如先推脱推脱试试看。
“是不难,只是这事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