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想起来,今个又听到公公这么说,倒是有些事儿都一一对上了。”薛蟠才不会说自己知道这件事儿是后世那么多红学家告诉自己的。
安福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那按照你的说法,贾珍那厮,”安福海捏住盖碗的手和瓷器发出了吱吱的声音,薛蟠很怕那钧窑的五彩盖碗就这样被安福海捏碎,这玩意很贵的好不好,“得手了没有?”
这个死太监,说话真是一点避讳都不讲究,薛蟠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事儿我如何知道呢?”见到安福海又要瞪眼,薛蟠连忙又说道,“按照我的想法,只怕还没有得手。”
“何以见得?”安福海说道,“你不会和贾珍那厮开脱罢?”
“我昨个听尤氏说蓉哥儿媳妇的病来的奇怪,每日就是吃喝不下,睡不安稳,懒怠见人,我思 来想去,按照那一日我在天香楼外见到的,还有公公所说的,只怕是……咳咳,那珍大爷逼迫着,却又还没有得手,故此蓉哥儿媳妇惊惧过甚,却又无处可说,自然就病倒了,病因却是查不出来,算起来,这到底是心病。”
安福海怒道,“如此一来,更加该死!居然敢对着她做如此禽兽之事!”
“公公您别生气,请息怒,请息怒,”薛蟠这时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