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又到了那家早餐铺子,张先生已经在等候了,安福海也不顾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儿,依旧女装坐在边上默然不语,薛蟠先问安福海,“可是准了?”
安福海冷冷点了点头,薛蟠心里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秦可卿有这样的父亲在,只怕天下那里都可以去的,但安福海却不能明示,而且又有贾珍的这一档子事儿在,这事儿对于宁国府或者是贾家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可真是一时间分辨不清楚了。
“张先生,”薛蟠想了想,“你瞧着这少奶奶是什么病?——论理我不该问病人的事儿,只是我这长辈,”他指了指安福海,“心里头担忧的很,故此要听一听你的高见。”
“少奶奶的身子不太好,”张先生如实说道,“若是再这样下去,日后不忍言之事,只怕须臾就得见。”
不忍言之事,当然就是,安福海的牙根咬得紧紧的,额头上青筋暴露,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薛蟠怕安福海发飙,连忙问:“依先生之见,这病源到底是从何而来,到底是什么病?”
张先生又把在天香楼里头对着贾蓉的话儿说了一遍,不过那是和病人家属的话,和薛蟠说话,他自然还有另外的说法,“夜里失眠多梦,坐立不安,且又有惊惧之意,这样的话……还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