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薛蟠,“我知道你能治!你得授仙人传授,医术也是了得的不是!”
他用力的拉住薛蟠,“你快说,这事儿怎么办?这病怎么治?只要治好了,你要如何就是如何!”
一个中年颇为漂亮的女人拉住自己,说自己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听起来还满动人心魄的,但薛蟠很清楚知道面前这一位可是女装大佬,不能够乱开玩笑,何况这时候安福海的心神 意乱,若是再乱说话,得罪了可就惨了。“您别激动,咱们坐下说。”
安福海犹自拉住薛蟠的袖子,两个人一起坐下,薛蟠闭目想了想,安福海不敢打扰,只是眼巴巴的瞧着薛蟠,薛蟠有了主意,“这心病张先生治不得,自然是因为他不知道这心病从何而来,如今我知道了,有病因可以查询,自然就好办,并不是就治不好的。”
“那你的意思 如何?”
“先把我那珍大哥给支出去,”薛蟠说道,“只怕是他在边上,秦氏这才如坐针毡,无法安心,若是把他先支出去了,再缓缓图之,只怕有奇效!”
安福海低头思 索一番,“有了,冬至日,国朝规矩,素来要城外郊祭的,勋贵们历来要参加,只是这些年万岁爷仁厚,不愿意大家伙一起吹冷风,故此都留了下来,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