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运,又利国利民,文龙贤弟不仅是诗书厉害,这经济之道,我瞧着也不比胡阁老昔日料理江南盐务的手段差。”
薛蟠忙道不敢,又说义忠亲王谬赞,“王爷说的极是,”坐在义忠亲王下首的一位青布衣裳青年笑道,他的衣着不算华贵,甚至说,在这满座珠光宝气的掩映下,穿着有些寒酸了,他对着坐在炕上的薛蟠和义忠亲王笑道,“只是我倒是有些不同见解,避瘟丹的事儿,自然不必多说,可这盐引改派的事儿,”他仔细的看了薛蟠几眼,似乎要把薛蟠看出一个端倪来,“到底是伤了两淮盐商的元气,说起来,国家的赋税多了,但只怕是两淮盐引的价码上去,老百姓又要吃不起盐了,这对着民生来说,可不能算是什么好事儿。”
义忠亲王看着薛蟠,见他有什么解释,薛蟠微微一笑,这大约也是自己辛辛苦苦办好了盐引而为什么没有得到厚赏的原因吧?这也是实在是有人提出来的意见,而且这种意见,皇帝也不得不要听进去一些,薛蟠笑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素来这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旧年盐引改派,恰好是因为西南战事吃紧,需要军饷的时候,那办事当差的,我倒是觉得没有十全十美的时候,能紧着要紧的事儿,也就够了。”
薛蟠这摆明了就是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