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也是不能啊。”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安福海不屑一顾,“我也早就说了,简单的办法我不是没有,抄家就是,宁国府的人如此德行,也不配享受大越朝的荣华富贵,一概都抄了,到那时候我要把大少奶奶接出来还不简单?这法子只是你不肯!”
安福海的声音阴阴的,薛蟠听得很是无奈,这是讹诈上自己了?知道自己不愿意如此,那就逼迫自己要这么办,安福海见到薛蟠露出纠结之色,“我知道你是有法子的,你再好生想一想,”安福海软下了口气,循循善诱,“少奶奶若不是你去治病,只怕是身子越发不好了,若是一旦有香消玉殒之事,”安福海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宁国府满门,都该死。”
“这事儿,到底不是好事儿,不然少奶奶不会有此心病,若是再呆下去,两处都是不好,还不如就把少奶奶给请出来,到时候一了百了,什么麻烦事儿都没有,我也绝不会再来麻烦于你,”安福海保证道,“我的信用,乃是天下最厉害的,只要我说一句话,哪一家的票号只怕当场就能拿一百万的银子出来,你我认识许久,难道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如何?虽然外头的人说我阴险狡诈,却还没有人说我言而无信。”
这一点薛蟠是认可的,认识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