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要为圣上储备良才,其余的事儿一概想着少沾染比较好,可是这学校里头,也是和官场一般无二,我虽然不屑为之,并不代表我不懂这个。”
王恺运侃侃而谈,“这些天潢贵胄,哪里会把我看在眼里?这是我心里头的小心思 ,倒是可以说给你听。”
您老就直说你睚眦必报要给这些人吃点苦头不就得了?还婉转的说了这么多废话,薛蟠摇头,“学生可不愿意得罪人,得罪了这些人我将来寸步难行。”他又怕王恺运要继续怂恿,把攻击的矛头指向了王恺运,“我虽然见识浅薄,但也听说过前几任的官学祭酒不是拜相,就是统领一军对外作战,端的是威风赫赫,思 来想去,这都是和咸安宫出去的学生们相互呼应彼此照拂的缘故吧?若是祭酒大人你坏了他们的好名声,您这官位……我可是乱说的,您别当真,但也不能不考虑这一节啊,将来这身穿紫袍,胸前绣着仙鹤的机会,可就要被您这赌气给葬送了。”
本朝官服颇像前明体制,四品以上穿红袍,太祖皇帝原本也按照此例,但太宗皇帝夺位之后,优容宰相们,将宰相们的官服从穿大红色官服,改成了穿紫色的官服,这样的话几个殿院的大学士都享受了这个穿着紫衣的待遇,自然高人一等,培养起了这些高级官僚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