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听到这声音,不禁抬起头来,果然又是十分会作死的薛蟠在故作闲暇的慢悠悠鼓掌,“好啊,真是好啊,王爷这样霸气侧漏,真真是不同反响,薛蟠我十分佩服,佩服佩服。”
说是佩服,可薛蟠的语气皮里阳秋,不是那么的中听,薛蟠还以为是应弘路脸上等人在甲班的人面前煽风点火,故此应无垠在这些人面前要发作自己,换一个面子回来,但是听到应无垠这样说,他才知道大约这些人是借题发挥而已,这个两班大比就这样的重要?薛蟠很是不解,但他却也不能丢了面子,笑话了,若是丢了面子,乙班这些人都丧失了进取之心,到时候该惩罚的人,咸宁郡王无关痛痒,自己怕是要死了,再说了就靠着自己这样的关系,难不成还要惧怕区区一位郡王?“不过就单单让金兄给我磨墨,那还不够啊,我的面子哪里搁?”
“你有什么面子?”应无垠不屑一顾,“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你这么说,我倒是不能不给面子,”他朝着卢连山扬了扬下巴,“你去,给薛蟠脱靴,薛同学,这可是李太白的待遇了?一人磨墨,一人脱靴。”
卢连山脸色不悦,这时候已经和咸宁郡王聚在一块,成了他的麾下之臣,再有心拒绝也是无法了,他点点头,苦着脸上前,薛蟠反而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