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先开车帘,见到蔼蔼晨雾之中有一个老者白发萧索,拿着一根粗长的棒子,牛眼硕大,冷冷的望着自己一拨人,赫然是焦大。
怎能会是他?难不成自己筹谋之事居然都被这一位素日里头愤世嫉俗对着宁国府一切都看不过是焦大,看在眼里了?“焦爷爷,”薛蟠装作若无其事,心里头转过了无数的念头,他朝着焦大点点头:“焦爷爷,这么冷的大晚上,怎么你还在外头呢?珍大哥说了,说大家伙这些日子辛苦了,不用值夜。”
焦大的身子有些佝偻,但那大棒十分粗大,他怪眼一翻,“薛大爷,你这是做什么?车上带了什么?”
“这就不是你可以过问的了,”薛蟠笑道,他还不知道焦大知道了什么底线,“我得了珍大哥的命,看管了一晚上,这会子倒是困了,于是想着出去兜兜风,清醒一二,再回来帮衬。”
“您那车上带了什么?”焦大一脸的寒意,“薛大爷我敬重你是一位光明磊落的好汉,素来行事都是端端正正的,故此对着您也是另眼相看,可你今日的事儿,办的不地道,车上运的东西,还请您物归原主才好,虽然这府上有许多不是,”他一顿那大棒,拿起了起来随便一甩,“但我也不许任何人挖了这里头的墙角!”
薛蟠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