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忠亲王不亏有贤王的称号,若是乙班夺魁,他身为甲班之学生,面上可没什么光彩。忠顺亲王不和薛蟠说话,倒是问起了义忠亲王,“王兄,今日祭酒召集我等之事自然等会就有吩咐,我听说工部那边,上了好几个有关于新建蒲州到定安州官道的折子,怎么都没过通政司,这事儿可不能耽搁。”
义忠亲王名字叫做应无忌,而忠顺亲王之名唤作应无病,两者都是宗室之中不算近支的族人,算起来都是如今皇帝的侄子辈,应无忌听到忠顺亲王如此说,笑道:“王兄,通政司可不是我在管啊,上头正经还有通政司使呢,通政司掌管政务院文书上下达,应该不会拦了王兄上的折子。”
“不过这事儿,王兄我倒是有些耳闻,这官道之事,素来是工部在抓,这没错,只是这经费,早就拨给了工部,不至于说如今才年初,这修路的银子就不够了吧?我想着通政司拦住工部这个折子,应该也是这个缘故。”
“话是不错,只是寅吃卯粮,乃是素来之常见事儿,”忠顺亲王无奈说道,“前年去年在蜀中已经修建了好些官道为了就是平香格里拉国后勤无忧,前几年工部营建官道的预算,不仅尽数丢进去,还把接下去几年的银子都填进去了,故此今年虽然才开春,但陕北此地的官道营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