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约是他家里头做惯了生意的,故此家世渊源,我们都比不上。”
“你的话里头,倒也不是看不起薛蟠,怎么知道此人乃是俊才,为何还要弃乙班而去?难不成你在赌气?”
“自然不是,我虽然佩服他手段厉害,但我不觉得这人力能改天时,”应弘冷静下来,认真的分析道,“甲班之中王爵居多,出门在外,这就是金字招牌,这名声之外,自然还有其余的,到时候当道诸公,也不可能都委屈了这些人,我就是看中这一点才转投甲班。”
还有一些话,应弘没有明说,义忠亲王和忠顺亲王都是下一任皇帝的热门人选,本朝不立太子,备位人选都需要当差让皇帝瞧见才干,才有可能会问鼎之轻重,这两位老亲王出马,无论是谁,无论是地方官僚,还是中枢六部院,亦或者是军方大佬,都不可能不卖这两个人的面子,不说什么势利眼的话儿,为了将来结个善缘也好的,故此这些年,从无例外,都是甲班获胜,甲班人的背景深厚是最要紧的因素。所以乙班几乎不可能获胜,在应弘看来,乙班那些人真是跳梁小丑,不尊天时之人,花再多的力气也是白费,这也是为什么应弘一定要来甲班的缘故。
这些话应弘不必说,因为王恺运必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你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