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让我再睡一会。”
“还睡,”金宁跺脚,“再睡就来不及了!”
“什么事儿这么严重啊,”薛蟠迷迷糊糊的说道,“怎么就来不及了?”
金宁还未说话,外头又涌进来了几个人,“不好了!班首,甲班的人,甲班的人,全都不见了!”
薛蟠睁开了眼,翻身起来,“不见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
“就是这个意思 !”金宁脸色很差,“他们已经离开成都府出城去了!”
“他们去哪里?”薛蟠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没有祭酒大人的命令,他们能去哪里。难道,”薛蟠不顾着赤脚,刷的跳下床来,“难道说,他们已经得知了两班大比的题目了?”
王恺运正在端坐三角梅花树下抚琴,今日他十分的从容镇定,长发未绾,素衣飘带,边上还有童子捧着香炉,如此场景,却一下子被推门而入院气急败坏的薛蟠给破坏了。
薛蟠传好了衣裳,带着金宁等人到了王恺运的住所,见到王恺运还在这里装13,不由得心里头气打不过一处来,浮皮潦草的拱手,“祭酒大人,听说甲班之人,已经是离开成都府了?”
王恺运对着众人的怒视视如未见,他依旧是在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