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的,这且不说了,但乙班才是占西国的立国大功臣,这个时候居然让一个甲班之人担任此职,实在是过分,“占西如今这大好局面,都是由我乙班同仁所创,于情于理应该由我乙班薛班首来担任此职,怎么好轮到应弘同学?恕我直言,”
“这授封使若是有占西国之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张大人这事儿,还需要深思 啊。”
应弘这时候不敢说话,但不代表没人帮腔,张大人带了一些附属官来,或许刚才有介绍过,但薛蟠心不在焉,不会去记这些人的官位名字,一个面白无须的官儿跳了出来,“大胆,你们实在是大胆,这是政务院所定之事,我们理藩院也不过是奉命行事,你们到底是不是大越的官儿,到底咸安宫是不是听中枢命令的,我倒是要问问你们,若是中枢之命你们不听,还有谁的命令才听?”
“中枢若是有命令而下,吾等自然遵循,”李曼反击道,“可有文书?可有布告?亦或者是哪位大人的手书?若有这些,吾等必然听命,绝无二话。”
这是强人所难了,这些政治上的潜台词,怎么可能会摆在明面上,那就不叫潜台词了,场内一下子热闹的很,薛蟠等人来势汹汹,理藩院的官儿也是当仁不让,他们在藩属国那里当惯了大爷,那里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