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我们一起喝,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吗?你只要说了,我办得到的绝对会办到。”
这似乎还没有让努克丽满意,努克丽微微赌气,“这话是真的吗?薛?你可以保证吗?”
“当然当然,”今日大宴不仅是大获成功,更是宣布要进军新德里,薛蟠得意之余,也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子又喝了这陈年的美酒,倒是有些熏熏然了,“我做得到的肯定做到。”
“那可是要说话算话,”努克丽赌气说道,“今日我说了,如果薛你没把这酒喝完,可是不许走!”
“这还不简单,”薛蟠微微一笑,“我最爱美酒,今日见到这酒,是断然不会轻易走的。”
努克丽这时候倒是笑了起来,她又给薛蟠斟酒一杯,“你这个人实在是太奇怪了,有时候那么的凶,似乎所有人都不能够违抗你的意思 ,有的时候但又十分的好说话,在我们看来都是十分冒犯的话语,你都不是很在乎,随便一笑就过去了,好像是这样的矛盾而又复杂的个体,到底,那一面才是你?”
努克丽就是被薛蟠呵斥过,也被他如此微微一笑宽容过,故此实在有些搞不懂薛蟠,薛蟠笑道:“这两个都是我,你在天竺,必然是知道佛陀拈花微笑,也会怒目金刚,人是不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