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薛蟠适才如此鄙视宣礼处的效率,“这些东西的确有用。”
“天竺的地方,土地肥沃之极,一年可以三熟,还不用怎么样耕作,”薛蟠笑道,“占西国那里,我预备着要办一个商业的通道,交往货物,这事儿,要请公公帮忙。”
安福海喝了一口茶,似笑非笑的望着薛蟠,“怎么,心疼自己的女人了?要给占西国送钱送炮?”
薛蟠不意安福海出言调笑,猝不及防之下,倒是闹了一个大红脸,他害羞的说道,“公公这是说什么话呢?”
“你倒是胡闹的很啊,人家在天竺浴血奋战和英国人打的你死我活的,你倒是好,偷香窃玉,过的好生风流啊。”
薛蟠在想你一个太监和少年郎说这些香艳的事情合适吗?他干笑道:“公公还不知道我?素来是公私两全的,只要是和占西国这联系长长久久的紧密起来,这才是真真正正的藩属国啊,绝对是听我大越的号令,不会有任何贰心,这样的藩属国,当然是日子越来越好,那才越能给英国人添堵嘛,公公倒是只来嘲笑我,却不奖励我怎么为国分忧效忠呢,想想,也真是心寒哦。”
“你少给我说嘴,你若不是为国分忧,只怕是占西国也不得敕封,”安福海笑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