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故此什么事儿也不乱来,凡事都让着你们这些地头蛇做,我就不来越俎代庖了,可你们倒是别的没学会,这颠倒黑白运用的可真是厉害。”
薛蟠接过了臻儿手里头的盖碗,低头喝茶,懒得去看那裴知事,“我和咸安宫众学生一起归国返京,他一个没有爵位在身上,也没有差事分内,为何敢拦住我们?又问我们讨要中枢钧旨,甚至是言出污秽,侮辱我等,这些事儿,你不去查不去追究,倒是要来问本官为何要射击于他,这个谁?韩标德?裴知事,你是不是失心疯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人胆敢阻拦内外,隔绝都城的,视为谋逆,那韩标德堵住西华门,不许众人进出,若是细究起来,他居心叵测,实在是有不可告人之事,你五城兵马司负有稽这样知事,你是不是已经当差当糊涂了?我瞧着你也不是很年老的样子,莫非,是不是已经被猪油蒙了心?”
薛蟠嘴下可是一点余地都不留,后头的人虽然不太知道外头的事儿,可薛蟠这样的话儿说起来,听着有理有据,又很是冷嘲热讽的,后头众女听了不由得莞尔,湘云对着宝钗悄悄说道,“大哥哥这一张嘴啊,真真是能叫人气死。”
裴知事果然是险些要气死,“薛大人请自重,我五城兵马司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