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还是用的不是很痛快,这也怪不得邢夫人养成吝啬小气的性子,若是不省些钱给贾赦用,那里好开交呢,虽然说这房里头的银钱都是邢夫人来打点,可这手里头没钱,也实在是没什么可打点的,除却给贾赦的开销,其余的可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邢夫人合上了账本,叹了一口气,对着身边的王保善家的说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这家里头没银子,叫我怎么挪移的开呢?接下去就是年节了,到处打点,老爷只怕还要一笔大的银子用,这银子从那里来?我还真的没数了。”
王保善家的乃是邢夫人的陪房,是从邢家一路跟过来的,最是忠心耿耿不过,家里头银子怎么凑,她是半句话儿都不会过问,自己不过是一个仆妇,何须操着这个心?但是邢夫人如此感叹,她自然是要劝慰的,“太太最是聪明不过了,也是最大方得体不过,那里还有那边那样的事儿,和人,巴巴的朝着亲戚张口要银子,我倒是有些搞不清楚了,这荣国府金山银山,那里没几年,就这样精穷了?”
邢夫人微微冷笑,“横竖不是我当家,咱们何必操那个心,他们愿意把银子放在哪里使,和咱们都不相干,咱们就顾及自己个是了。”
“说起来,琏二爷也不该这样,什么事儿,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