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甘心束手就擒。”
“东翁谬赞了,我虽然猜中了他不会善罢甘休,但没猜中,他居然没有去兵马司,也没有说逃回家中,而是偏生去了顺天府,这顺天府里头,就不是咱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了!”
“可先生又说事儿差不多了?”
“东翁都说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咱们又不是真的要对薛蟠如何,不过是借着薛蟠的这个由头来逼出这他身后的人罢了,我思 来想去,若是在兵马司咱们乱动手,万一害了薛蟠的性命,反而是不美。”
阴暗之中的人微笑不语,显然他是不这么认为的,“我倒是觉得,若不是听从我之人,也没必要给对手增加力量。”
“这话儿原本是不错,只是如今谁知道东翁是对付薛蟠呢?”那被称之为先生的人抚须微笑,“只怕这会子,薛蟠也不知道是谁,对着他使出这么无情辣手的,此人性情冲动,虽然是偶尔有极为厉害的应变,但说起来,总体还是属于热血之人,冷静筹谋,冷眼观察一切,倒不是此人的风格。”
“谁也不知道是东翁如此行为的,那么薛蟠怎么会视东翁为仇敌呢?只怕到时候若是东翁伸出援手,他只有感激的份儿,虽然不至于直接拜在东翁之麾下,起码,总不会说要坏东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