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下旨将他给放出来吗?不过是顺天府罢了。”
皇帝也不笨,这么开玩笑是假的,问王子腾来此做什么是真的,君臣相得多年,知道王子腾的套路,这一番来,说的好像都是薛蟠的事儿,可的确薛蟠的事儿,一来算不得什么大事儿,王子腾当着兵部尚书,难不成还没法子救一个打了人的外甥?二来这话里有话,不至于说的是如此肤浅,帝国皇帝,和最高军事长官,居然是为了一个小孩子的当街打人而如此兴师动众的谈话,显然是不可能的。
“皇上圣明无过,”王子腾微微一笑,“五城兵马司颇多弊端,盘踞京都多年,实在是到了不得不除的地步,今日之事,臣自然是有私心的,想趁着这个机会,把五城兵马司的人梳理梳理,许多不合时宜之人,也到了该下场的时候了,总是这么霸占着位置,戏么唱的不算好,实在是不合适宜。”
皇帝将盖碗放在了炕桌上,瞧了庞德禄一眼,庞德禄心领神 会,不仅自己个出了这东暖阁,更是将站在殿角预备着伺候的太监们都赶了出去,“隆卿此言大有深意,那你预备着要朕如何呢?”
“请圣上和微臣一起,”王子腾笑道,“瞧一出好戏就是了。”
皇帝微微点头,王子腾又继续说道,“普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