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太宗谕令,有人阻绝都城内外者,无旨意当斩!韩标德身为官宦之家之地,居然敢行此不轨之事,堵住西华门,禁止军民进出,不知道是谁教唆的?”薛蟠反而咄咄逼人,朝着韩标德发出了自己的威胁,“是自己个糊涂,还是有人教唆的?是不是兵马司的裴知事啊!?”
“荒谬!”裴知事迅速反击,“我为何要行此事?且此事儿如何,还要问过韩标德!”
韩标德自然不会上钩,“请大人明鉴,我绝无阻拦西华门之事!这事儿,”韩标德朝着薛蟠呲牙,“没有证据!我所行之兄弟皆可证明,我等只是从西华门出城,预备去西郊行猎,恰好被薛蟠撞上,我不过是言语之间有些不太恭敬,他二话不说就开枪射击,射中我之大腿,害得我险些丧命!”韩标德咬牙切齿,“如此蛮横之人,实在是世间少有,”他挣扎着站起来,朝着推官行礼,“请大人为我主持公道!”
推官为难的望着薛蟠,薛蟠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了好像是有些猝不及防的神 色,大家都以为薛蟠没想到这韩标德直接否认了自己阻拦薛蟠等人的行为,当然,薛蟠的那些乙班同学自然可以站出来说明韩标德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儿,可咸安宫同学们的话,到底是立场有了偏差,话儿不可以作为信服众人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