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寒霜,可听到薛蟠这话,脸上是阴云密布起来,“好的很,”东方纳兰怒极反笑,连连点头,“那你说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倒是要听听,你还有什么歪理邪说可以辩解的!”
薛蟠背过身子看着那韩标德,“我为什么要打伤韩标德,全因他无故阻拦我咸安宫乙班学生在先!须知道这乙班学生,乃是我大越皇帝之门生,正正经经的天子门生!”
薛蟠原本懒懒散散的样子在说出这一番话后一扫而空,他目视东方纳兰,“我咸安宫乙班之人大胜归来,没有人迎接也就罢了,还被此等无赖,”薛蟠指了指边上的韩标德,“堵住西华门,出言不逊,侮辱我咸安宫乙班学生有功之臣!东方御史不去问,谁敢如此大胆,堵住西华门隔绝内外,也不去问韩标德为何敢以一白丁之身可以堵住西华门,刁难我等同学,反而是来问我,为何要射伤韩标德,实在是本末倒置!”
“就算你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该在西华门外行凶!”东方纳兰喝道,“韩标德是否有罪,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的罪过如何,也不是你自己个说了算的!”
“难不成你就要给我定罪了?御史大人,”薛蟠对着东方纳兰说道,“这也只怕是你说了不算!”
“放肆!大胆!”东方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