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容,嘴唇里吐露出来的全是要人性命的话语,“如此没有尊卑体统的人,怎么还能端坐在顺天府的大堂之中,你说是不是啊,推官大人。”
推官尴尬一笑,垂着手站在一边默不作声,今日的事儿,可以看戏,还是少发表意见才好。东方纳兰颇有些尴尬,但又是极为恼怒,你一个内务府的官儿,一个背信弃义卖主求荣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自己面前摆规矩?他冷哼一声,“本官今日在此审讯案件,执行公务的时候,不用对任何人行礼!这一届,就算薛蟠不明白,那么王祭酒大人你,难道也不明白吗?”
东方纳兰当然不免当面呵斥王恺运乃是士林耻辱,毫无风骨之文人,但他这个理由听起来也是名正言顺,我是来审讯的,不是来见什么官场上官的,“本官正在审讯,无需对着任何人行礼!”东方纳兰说道,“这一节还要请王祭酒见谅。”
“这么说来,倒是我不该怪罪你了。”王恺运毫不生气,似乎这东方纳兰的话儿半点也不能激起他的怒意一般,说起来,薛蟠似乎也从未见过王恺运生气发怒的样子,永远都是那样的风轻云淡且从容不迫,薛蟠忙招呼推官,“赶紧的,给我们祭酒大人搬椅子来,什么事儿想着也不能越过我们祭酒大人,”既然是王恺运来了,这事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