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听清楚王恺运说的这一句“咸安宫之首”,他又连忙问道,“祭酒你是如何,就这么几句话让东方纳兰放弃抵抗的?学生呢实在是好奇的很,祭酒到底是说了什么话儿?这几句话就叫人退步?实在是厉害的紧。”
“怎么?”王恺运笑道,“也有让你这小诸葛觉得神 奇的事儿?可实属难得,但这秘密的事儿,知道的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你确定是要知道吗?”
薛蟠忙道,“那学生就不想知道了,所谓秘密,自然不能给不相干的人知道,何况这秘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也越快。”
王恺运眼中闪烁了一些,“你这话倒是有些道理,所以人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东西才好,或许有时候浑浑噩噩才是最好的状态。”
“你这个人,算起来,万事都很妥帖,旁人说你冲动,我却知道你是个水晶猴子,半点亏都不会吃的,谋定而后动,绝不会有什么错的,只是凡事儿为何好像都畏手畏脚,有些固步自封呢?少年人,倒是不必如此。”
王恺运也就说了这么一句,也就不谈了,他很是清楚,少年人是十分厌倦说教的,故此绝不废话,“你说问我和东方纳兰说了什么话儿,我告诉你却也无妨,我告诉东方纳兰,他那自诩惊动天下,一本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