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咸安宫官学生内斗或者是丢掉小命的祭酒而已。
皇帝微微一叹,却也点了点头,“这话是没错了,翁师傅的意思 ,朕明白了,”他从炕桌上拿了一个折子起来,递给翁常熟,翁常熟忙欠身,表示不敢阅读给皇帝看的折子,“无妨,这是王师傅的折子,是请辞折的。”
“请辞的?”翁常熟身子一震,这个王闿运居然猜到了皇帝要放弃他了?翁常熟也来不及说谦逊的话了,连忙打开一看,果不其然,王恺运言明自己在咸安宫当差许久,根据本朝惯例,已经当差两届的应该转任,自己无所建树,反而将这天子亲军给陷入了风波之中,实在是与国无益,又辜负了皇帝的信任,故此要辞去咸安宫官学祭酒的职位,避免咸安宫官学被外头非议。
“这不过是假意推让罢了!”翁常熟冷笑连连,他自觉自己已经看穿了王恺运的把戏,“也是和东方纳兰一般,只是拿着圣上的仁善来做文章罢了,老臣倒是觉得,若是只要圣上下旨宽慰于他,只怕他即刻再也不说要辞去祭酒职位的话儿了。”
皇帝对着翁常熟的话儿不置可否,又拿起了另外的一本折子,这本折子没有放在炕桌上,倒是放在了靠山炕小抽屉里头,“翁师傅你再来看这本折子,这是王恺运说的两班大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