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翁师傅是你更是君子,还是王恺运更是君子?”
这么一席话说出来,翁常熟宛如被雷电击中,呆呆跪坐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翁师傅啊,名在利前,你就是勘不破这个名字儿,才会有现在的样子!朕如今正在水深火热之中,你翁师傅若是再不帮衬着朕,只怕是咱们这君臣师生,也做不得几日了,你且好好想想罢!”
梨香院之中,薛蟠还在猜测王恺运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但是想来想去,也不必再想下去了,这想下去往仔细了说,实在是有些可怕,李马鹿说完了王恺运昔日的精彩例子,见到薛蟠若有所思 ,还以为薛蟠不耐烦听这样的事儿,于是忙笑道,“瞧我这絮絮叨叨的嘴儿,薛大人如何耐烦听这些陈年往事,实在是啰嗦极了。”
“并不是啰嗦,我听得很是不错,”薛蟠笑道,“这两班大比得胜的人,除却那北海如意之外,还有什么好处?我却不知道这究竟如何,还是要掌事你来说道说道。”
“素来这夺魁的班首,日后出仕,自然是为同学之首,这一些关系,可是比科举上的同年好友更是要亲密许多,”李马鹿笑道,“像是薛大人这样带着同窗们出生入死的,情分只怕是更不一样,日后大人若是有召,他们是自然听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