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好诗词,咱们就算喝一缸也是心甘情愿的,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这千百年后,咱们当了多大的官儿或许是没人知道,但是这好诗词却是可以千古而不磨灭,到时候后世人说起来,咱们在座的这些人说不得也记得一些呢!”
“你说的,一缸?”
“诶,少普必然是说的醉话,一缸酒,拿来洗澡不成,”金宁笑道,“班首若是有好诗句,咱们一体,每人各喝三杯,如何?”
“这倒也罢了,”薛蟠起身,摇摇晃晃的踱步,“今个是无论如何也要做出好的来,”他慢慢踱步,众人都看着他不发一言,过了好一会,薛蟠才顿足,“有了有了,得了得了!”
“绝域从军计惘然,
东南幽恨满词笺。
一箫一剑平生意,
负尽狂名十五年!”
这诗不算太应景,但是里头的气势极大,也的确是符合薛蟠狂生的性子,气势是最重要的,有时候诗词工整与否倒是其次,这意境是最需要的。众人都说好,但是李少普不服气,“班首那里来的剑,那里来的箫,这不成,这诗不对!”
“那依你之见,要换成那几样东西才好?”
“箫不如改成琴,”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