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太医去。”
贾母摇摇头,她坐在床上,“不要大惊小怪的,我没事,只是今个看到了薛家哥儿这样厉害,又这样的出众,想想,未免有些心寒。”
鸳鸯心里头一放松,“老太太也觉得薛家哥儿不错呢?只是到底也没有那么好罢?”鸳鸯笑道,“薛家如今是好,不过也是有亲戚们帮衬才有的今天,若是没有二舅老爷,只怕他也难当如今的官儿。”
“这话就不对了,你太太那个二哥,别人不知道,咱们难道还不知道,是护短不假,可在明面上,这当官的事儿上,他是不会帮衬着的的,昔日他过府而来,我这厚着老脸想着给老爷谋个好差事,他虽然是没有一口回绝,但面上却是一脸的不悦,若不是顾忌着我这个老婆子在面前,只怕是当场就要发作出来,那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不会提携自己个看不上人的。”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王子腾嫌弃贾政无能,不愿意帮助,这话鸳鸯就不敢搭腔了,“老太太严重了。”
“你看看王家,有多少个鸡犬升天的?也是没有,可见这王子腾是冷脸冷心之人,这原本帮不上忙倒也罢了,”贾母叹道,“我这担忧的,也不光光是老爷。”
“老祖宗,”鸳鸯说道,“您又何必操心这些事儿,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