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薛姨妈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妹妹素日里头冷面冷语的,如今在这里头和姊妹们一起玩笑说说,平时里头又混在一块玩,这性子倒是活了不少,你若是出去,家里头有这边一起着,也有照应。咦,不过你不是说衙门没什么事儿吗?怎么今个又说要忙着公务了?”
薛蟠不说真话,也只是拿着兵马司来搪塞,“兵马司的事儿繁杂的很,如今正经当了官就不好什么事儿都不管了,只能是要样样都干起来,只需忙过这一阵子,到了暮春时节应该也是差不多了。”
薛蟠才不说这兵马司的事儿,不是那么好做的,也可能不是那么一阵子就忙的好的,不过薛姨妈的性子天生纯粹,不太精通勾心斗角和外头的事务,故此薛蟠也不会和她说一些难为的事儿,报喜不报忧嘛,总是这样对待母亲的。
至二十一日,贾母内院搭了家常小巧戏台,定了一班新出的小戏,昆弋两腔俱有。就在贾母上房摆了几席家宴酒席,并无一个外客,只有薛姨妈、史湘云、宝钗是客,馀者皆是自己人,贾母问薛蟠怎么不来,薛姨妈回道,“衙门里头还有事儿,也就出去了,说了晚上回来再给老太太请安,说只是要老太太破费实在是不妥,故此已经和凤哥儿说过,今日的菜,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