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兵部是不能管兵马司的,不然的话,这大越朝的天下,只怕就不是应家所有了。东主细想,这兵部尚书可以隔绝洛阳城内外,权柄何其之大,就算是圣上再宠信王子腾,那也不可能将所有的权柄都放在王子腾处,更是不可能把自己的江山社稷寄托在别人的善念之中。”
东主叹道,“圣上何其短视!将权柄交给了外人,却没有把自己个家里人看的重些,这一节,的确是有些寡恩少情了!先生素日所言,我以前不知道,如今是看的极为清楚了。”
“今上只怕只是一个过度人物,”那先生分析道,“圣后还在影响朝政,权柄虽然不如以前,却还是跺一下朝野震动的地步,圣上却一直无子嗣,如今这太平天子再当几年,圣后是必然不会放任皇帝没有子嗣继承大业的,到时候风雨激变,风雨化龙,这才是东主的好机会到了。”
那东主叹道,“若是如此,那可真是极好了,先生素日里头也教导我,不能因为一人而偏颇诸多事情,薛蟠原本我是不想理会的,只是这一口气实在是忍不下去,我答应先生,此事了结之后,无论薛蟠是否受损亦或者是借此机会扶摇直上,大业未成之前,绝不会再针对于他。”
“东翁如此说,才是真的是恩怨分明,拿得起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