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大呼小叫显然没有起到作用,反而是被打的更重更痛一些,于是也只能是咬牙忍住,直到被人扔进了大牢,这时候喘过了气,才发狠又破口大骂起来,“我日你阿奶奶的个熊!敢这样对付你家韩大爷,知不知道你们韩大爷的厉害!老子一个条陈递到顺天府去,把你这些个下三滥都免了官,送到韩家来当奴才,到时候韩大爷我不一个个好好伺候着你们,我韩字倒头写!就等着吧!哎哟!我的屁股,就等着吧!你们的好,我今日算是领教了,日后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其余的世家子弟们懒洋洋的在大牢里头或躺或坐,听到韩标德在烫死的鸭子嘴硬,不由得连连冷笑,“小韩你也不必说什么狠话,明日咱们一起出了这门,直接寻了靠山来,把这兵马司衙门给轰了,就问你这胆小鬼敢不敢!”
韩标德用力的拍着地面,“我若是不敢,明个我再遇到薛蟠那个人,我就叫他爸爸!”
“得了!你这样的话说出来,摆明了也是要和薛蟠过不去的,”另外也有人微微冷笑,“咱们这辈子还没有受这样大的委屈!今个在这里抓住了,就算是再呆几天,咱们也该出去了,不要担心咱们家的老爷太太必然是想法子要咱们出去的,薛蟠这个小子,拦不住咱们,只要咱们出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