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何必要找这么一个人来?这事儿,只怕还要问一问王子腾,庞德禄答应了下来,又问道:“奴才这就去请皇后娘娘预备着?”
“不必了,”皇帝在端砚上弄了弄朱砂,淡然说道,“把翡翠手镯赐给皇后,晚上就不去了,朕,今晚就去贵妃处罢。”
圣后似乎也只是真的对着这兵马司新举措有些兴趣,只是瞧了一瞧,第二日也就将折子送了回来,其余的也并无什么训示,永和皇帝的疑心颇重,先是招了王子腾来问,薛蟠是否有什么和宁寿宫连接之处,庞德禄又回话,查不出什么东西来,薛蟠的所有一切都在明面上,所干的几件事儿,倒是皇帝更是上心,也是皇帝屡次给体面赏赐。
皇帝这才稍微放心了些,问王子腾,“你这外甥,闹得好生厉害,才过了年,就上了这么一出大戏来,把这西城地面上的人物都一网打尽,这些日子弹劾他的折子雪花般的飞上来,他倒是好,别人都是上折子自辩,他就来了这么一封折子,言明这一次行动的好处和将来可以效仿成例,半句话不辩白,倒是把自己个都解脱的一干二净了。”
“圣上虽然是抱怨,可也是高兴的吧,”王子腾不以为动,他可不觉得皇帝的埋怨是真的埋怨,“有人在京城捣乱,薛蟠迅速的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