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宝玉按在凳上,举起大板,打了十来下。宝玉惨叫连连,薛蟠才进了里面。
见到已经打上了,薛蟠忙拦住,“不许打了!”他朝着贾政作揖行礼,“给姨丈请安,我在外头听说姨丈生气,故此过来瞧瞧,”薛蟠当做是不知道什么事儿,于是就故作好奇的说到,“怎么突然就教训宝玉了,我虽然不敢劝姨丈,但却也不知道为何,姨丈就这样的生气。”
有人过来拦了一拦,按照常理来说应该这暴怒之气可以缓和一二,可贾政今日实在是恼怒的很,也没有丝毫见到宝玉挨打才解气的样子,“你且问我,我又是问谁来!这样不成器的混账东西,你们问问他干的勾当,可饶不可饶!素日皆是你们这些人把他酿坏了,到这步田地,还来劝解!明日酿到他弑父弑君,你们才不劝不成?”
宝玉这时候满脸鼻涕眼泪的,哭的说不出话来,怎么可能还会给自己辩解,门客的作用就表现出来了,说了忠顺亲王来讨要蒋玉菡之事,薛蟠听到了不以为然,“这事儿是小事儿,不过是和外头的人交往来往罢了,宝玉乃是咱们荣国府的后生子弟,又是贤德妃的新弟弟,正正经经的国舅爷,就算自己个不去折节下交,他们外头的人自然而然就也会贴上来的,既然是贴上来,交接一二,也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