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那宝玉宝二爷的面,他如何说?客气的也就是拔腿即刻走了,若是不客气的,只怕要你即刻起来,不要在这里说这经济之道,污了这个地方的干净呢。”
薛蟠眼睛一瞪,“他敢?如今我可是他名正言顺的师傅了,怎么的,这师傅说做什么,他还敢违抗的吗啊?他不喜欢听经济之道,这原本也是寻常事儿,谁不是这样过来呢,你说我每日躲在园子里头,不就是想着要避开外头的这些烦扰嘛,论起人心来,到底是外头的人污浊了些,宝玉如此觉得,也不算错了。”
湘云笑道,“我这小时候就多在这府上,还知道宝玉的性子,偶尔说一两句也不见得如何,上次我在怡红院说了这么一两句,却又是被他说请妹妹起来,到别处去论这些经济之道呢。还好我不和他计较,”湘云端起茶喝了一口,“若是换成是林姐姐,只怕是要生气好几日呢。”
黛玉微微一笑,“我却是不会和他说这些个东西。”
“所以嘛,那一日二哥哥也是这样说了,说是林姐姐是必然不会和他说这些个东西呢。”
这么说起来,倒是有些知己之感了,薛蟠听得有些不舒服,笑道,“不过这宝玉,一味着躲着外头的事儿,也是不妙,别说是他了,就算是诸位妹妹们,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