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喝什么,想吃什么,只管吩咐就是了。”
薛蟠的意思 ,权当是养了一位大爷在家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也不指望这王恺运能帮衬什么事儿,招待客人也不必了,王恺运倒是不同意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然是得了你的差事,自然是要听候您的吩咐,不是吗?东翁,学生说的如何?”
薛蟠一阵恶寒,连忙道自己个受不起,定下规矩,王恺运称呼自己和以前一样,“文龙”,薛蟠么也不称呼祭酒了,直接称呼师傅,如此倒也亲热。
薛蟠复又回到了薛姨妈梨香院,言明乃是自己在咸安宫认识的师傅,教授过自己个学识的,如今辞了官,没地可去就在家里头当着清客一些日子,他也不敢说王恺运的身份,若是这样的身份说出来,只怕薛姨妈要毕恭毕敬的招待,这样让自己母亲拘束,这也不是薛蟠想看到了,薛姨妈听到如此,也就罢了,只是叫张管家多多费心照顾。
薛蟠不敢怠慢王恺运,先是请家人去取了王恺运的行李衣物来,又给了王恺运每个月五十两的月钱,一年除却三节两庆的孝敬之外,一年工资共计六百两,这是一个了不得的数目了,须知这各部尚书摆在明面上的俸禄,也就是四百两银子罢了,不过王恺运也不要支取,只是命放在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