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只是不必现在,”没想到史家还来问候贾母的意思 的,薛蟠摇摇头,这也太没劲了些,贾母虽然年岁大,辈分高,可到底也不是什么朝廷上要紧的人物,这事儿就算是问其余什么人求助。也不该来问贾母求助,这个史鼐,只怕是被弹劾吓昏了头吧,“这是外头差事的事儿,就算老太太知道了,也是帮不上忙,告诉了老太太,只是让老太太白担心。”
这意思 和鸳鸯是一样的了,鸳鸯顿时就放心下来,又觉得薛蟠这个人,和自己的意思 差不多,也生出一种自己和薛蟠的主意差不多的意思 来,她笑道,“大爷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这样的事儿,不该让老太太知道。只是,”她微微皱眉,“可若是三老爷出了什么事儿,到时候老太太还是要担心的。”
“这就不必了,难不成这官场上还能顺风顺水的嘛,”薛蟠不以为意,他虽然还年轻,可也见过了这宦海沉浮,林如海如此显赫,却天命不永,东方纳兰权柄如此厉害,却也不过是几日之间就贬官到地方去了,可见这官场上的事儿,就没一路高升从未下跌的道理,“这差事当不好,自然是要罚,差事当得好,自然要赏,比如鸳鸯姐姐,伺候着老太太辛苦,苦劳功劳都有,自然老太太也不会亏待了你。”
鸳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