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儿显然不是那种吃的了苦的人,他摇头晃脑,“我自然是要学大爷这样了,每日只是指挥军队,叫别人去打仗,自己个躲在后头就成了,我可不会去自己个冲锋陷阵的,大爷那些同学们不都是这么劝大爷吗?是什么来着?哦对,千金之躯坐不垂堂,如何能够自己去身犯险境呢?”
薛蟠听着简直要喷饭,“你倒是打的好算盘,你若是想要当这样的人,我先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你知道那个赵括吗?哦不知道?还好你不知道,赶紧着回去找人问问,”薛蟠笑骂道,“免得日后做出纸上谈兵的事儿来!”
臻儿虽然不认识赵括,但是纸上谈兵是听说过的,他听到薛蟠这么说,还颇有些不高兴,“大爷都能的事儿,我怎么不能?我瞧着大爷也没有带兵打仗过,怎么偏生在天竺都能赢?”
“那是你大爷十分聪慧,天纵奇才,”薛蟠洋洋得意,“天生在娘胎里就已经学了十八般谋略了,不然的话,你以为我能在天竺这么厉害?”
两个人说着话,外头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倒也不是旁人,而是哪一位裴知事,如今他也升迁了,虽然不是副指挥使,但也有一任经历,小小的提了半级,裴经历禀告薛蟠,“大人,今日翁中堂弹劾泾源节度使不法事,没有上